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有人在追你?”
洛小夕很快就补好妆、换了套衣服出来,她踩着10cm的细高跟鞋如履平地的溜过来:“摄影大哥,你能让我看看刚才那组照片吗?” “啧啧。”洛小夕由衷感叹,“简安,我要个男的,我肯定娶你。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,差点吐出一口鲜血,她转过轮椅愤愤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这么不想看见我?” 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
全天下姓陆的人何其多?康瑞城恨得过来?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? 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,没多逗留就走了,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
苏简安委委屈屈的“嗯”了声,缩进被窝里,看了看陆薄言的四周:“你那边现在是傍晚吧?你在干嘛?” 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,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,他们很清醒。
“好!小夕,你是真英雄!” 夕阳的余晖散落在落地窗前,泛着安静温暖的色调。
不行,她一定要做点什么。否则,她不甘心! 小陈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陆薄言:你确定? “不错。”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,“但你第一次打牌,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。”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,也输不了他多少钱。
那天妈妈带着她去看唐玉兰和陆薄言,带了新买的相机去,于是在花园里和唐玉兰玩起了拍摄,被拍的当然是她和陆薄言。 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
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,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,他望着偌大的房间,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。 电脑病毒谁都听说过,但苏简安和大多数女生一样,是只会用软件查杀病毒的小菜鸟一只,陆薄言这样处理病毒,在她眼里简直不能更高大上了。
她摇摇头:“不是,陆薄言,我只是……不敢这么想。” 饭后,洛爸爸和洛妈妈在别墅区里散步,洛妈妈叹了口气:“死丫头,肯定还在那儿暗喜瞒过我们了呢。苏亦承到底哪里好?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思不顾一切?”
他走到床边,蹙着眉看着发愣的苏简安:“怎么还不睡?” 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 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……
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 陆薄言只是说他不去,两位请便。
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 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“流|氓”了,又收声。
陆薄言没想到她是兴奋,也笑了:“接下来想玩哪个?” 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,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,自己坐回后座,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,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,护士又说:“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,帮助降温。” 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
苏简安找到那个爆料的帖子,目前跟帖已经达到五位数了,而且是讨伐洛小夕的声音居多,她不得不怀疑:“有人故意的吧?谁想把小夕拉下去?” 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,沈越川就抢先说:“今天晚上世界杯决赛德国对阿根廷,我们来借陆总的视听室,画面音效绝对让你如同人在决赛现场。怎么样,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?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 公司早有人预测,洛小夕终有一天会攻陷他们苏总,成为他们的总裁夫人,但也有人认为苏亦承和洛小夕永远没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