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是要求她多和程家亲戚相处。“你不用道歉，”秦乐摇头，“这都是我自愿的。相反我要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，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？”

严妍甜甜一笑，“之前我和他没什么交集，但他一直在追求我，我最近也在考虑。”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

祁雪纯在司俊风面前坐下来，直截了当的问：“毛勇的案子，你有什么补充？”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朱莉离开后，严妍先将脏衣服脱下来，裹着浴巾等待。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“我没看到程总，”齐茉茉满眼迷茫，“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”
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一只温厚的大掌却抚上她的发丝。